非洲之父—戴维李文斯敦 David Livingstone
『我又听见主的声音,说,我可以差遣谁呢?谁肯为我们去呢?我说,我在这里,请差遣我。』(赛六8)
一对年轻夫妇远赴非洲开展的见证
主后一九九九年四月间弟兄告诉我,神在他深处有呼召,希望我们全家大小,一家三口能移民到非洲西部的加纳传福音。当下,我默不作声,只是心头惦念着这件事,同时,我也满脑不断的想:非洲到底是个甚么样的地方?我们既不是医生,也不是外交人员,更不是商人或企业家,只能说是一对年轻寻求主的人,为甚么一定要去非洲?我疑惑的思绪未曾间断,层层的疑虑:非洲的疾病,疟疾、伤寒、霍乱…;黑黝黝的土人;落后、贫困肮脏的环境;还要带着才八个月的女儿前往…,真不知这是出于神的旨意,还是出于弟兄过于强烈的宗教情操。总而言之,我只能将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思绪和疑惑带到神面前。如今,四个年头过去了,我从深处怀着无限的感恩与赞美,的确,祂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,祂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,祂有美意不必测。
犹记得初次踏上非洲大陆这块土地,那里热气上腾得彷佛在火炉烧烤般,路上经过的非洲人衣衫简陋,伸出干瘦的手向我们乞食。他们注视着我们,似乎在说『我肚子好饿』,我也终究禁不住怜悯之心,拿一些食物给他们。过了一个月终于找到落脚之处,但将近有半年的时间是停电、停水。为了省水,我总是先帮小女儿洗澡,洗完之后的水换我洗,我洗完的水换弟兄洗,弟兄洗完的水还要冲马桶。生活在非洲,食物是最大的试炼:这里没有台湾的丰富物资,更没有台湾物流的便利。这里的市集是指每个黑人头上顶着食物叫卖,车水马龙集中在一地;臭鱼臭肉都是用盐腌渍过的,成群的苍蝇围绕着。比较好的摊贩是用几块木板钉制而成,上面摆着简单的过期食品。每次到市场即思念台湾宝岛的富足,若没有清楚的异象及从主来福音的负担,我真不知在这地方要如何过下去!有一次我到市集去,看见年仅四岁大的小男孩头上顶着水袋叫卖,站在炙热的太阳下动也不动,无人理会,我里面感觉一阵心酸,才四岁就要面对这社会生存的挑战。小女儿也会对我说,『妈妈,他们好可怜,求主耶稣保守他们。』我里面很清楚,不是因着他们贫苦我们才来这里,乃是因为他们需要福音。
有一次我和小女儿同时得了疟疾和伤寒,看见小女儿高烧不退、上吐下泻、忽冷忽热,真让我们不知所措。我们把她带到一所当地的医院,看到医生帮她打点滴,针管插了又插,试了又试,我不禁怀疑他们的医术。看见小女儿瘦弱身躯,一直向我哭诉:『妈妈好痛!』我只能交在恩主的手里并借着医生的手医治她。不久之后看见小女儿又恢复往日的活力,我经历祂永不离弃我们。疟疾对于瘦弱的我也不放过,第一次得了疟疾几乎丧命,在这里要找医生,开车至少要一小时以上,更别说是有急诊室的服务,我们无法豫知下一刻会发生甚么事。不巧的是我初次得疟疾发病是在狂风暴雨的日子,弟兄带我看完医生后再回到药局买药,我照着医生的指示一次服下十四颗药,却因药剂太强导致中毒。当时我呼吸急促、下泻难熬,以致肠胃炎出血达二周之久,折腾了半天,病情总算控制住了。其间还经过几次几乎丧命的疾病,多少次与『阴间的门』擦肩而过,但却是在基督里夸胜。我经历不再是天然老旧自我,体验主钉死舍身之爱的阔长高深;是的,我外面的旧我会毁坏,里面的新我却日日在更新。
匆匆过了三载,我怀了老二!当地圣徒鼓励我在非洲生产,但我里面没有多少的信心,并且也了解当地医疗设备有限。我在当地时常得疟疾,我与医生讨论过,医生只告诉我,在怀孕的过程需要住在蚊帐里三个月,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,这怎么生活呢?和弟兄商量祷告的结果,里面觉得稳妥,只要比平常多注意一点就可以了。怀孕过程所需的营养品之缺乏自然不在话下,然而这段怀孕的过程中,奇迹似的在我怀孕之前虽然得过疟疾,怀孕的整个过程中并没有生病,直到生产后才又得了疟疾。我经历了主大能的保守。如今宝宝已一岁多了,当地圣徒很喜乐我们生下了非洲宝宝,而我的两个小孩很喜欢吃当地的食物,酸酸臭臭的boncu,也成为标准的非洲人。
弟兄有时到别的城市开展,有时到大学校园,有时在左邻右舍,将所接触的福音对象邀请到家中来聚集。有一回我们到『马给苏』原始的部落,发现整村都是爱主的基督徒;他们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,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起唱诗、祷告、赞美神。虽然外界物质空空如也,他们心灵却是富足有余,因神作他们生命活泉的供应与享受。我们和他们吃同样的食物,和他们生活在一起,不再嫌弃他们的脏乱,不再轻看他们的低俗,不再与他们格格不入,而在神圣的爱里来爱他们、接受他们、拥抱他们。他们虽然黑却是秀美,我们从深处宝爱、珍赏他们如此热切真挚的爱主。
来非洲之前,我认为若是我们爱神并为着祂,就能事事平安顺遂,但其实并非如此。有一首诗歌说,『「破毁!」成为我纯益,其他航者要惊奇:像似残忍的摧毁,实是化装的恩惠!毁后乃是在主手,有主自己来看守。』越困难的环境,越驱使我们转向主,与祂有生机的联结,这些都超过我们所求所想。回首已过四年,主告诉我说,『你当刚强壮胆,不要惧怕,也不要惊惶;因为你无论往那里去,耶和华你的神必与你同在。』第一年我抱病回台;第二年我以伤痛的心情,抱着同伴(傅仲光弟兄)的骨灰回台;第三年我抱着小宝宝回台。到第四年回台时,我可以分享在非洲的经历是无价的─主耶稣是我的生命、力量,在我虔读圣经时,凭借李弟兄属灵书籍的诸多著作,所看见关于基督、召会、那灵、与生命的启示,和我从弟兄姊姊身上所得着的生命灌输,以及圣徒们夜以继日的代祷扶持,加上我亲眼看见主在 非洲见证开展行动的快速,这一切全是祂爱给予的无上宝贝和超凡价值,使我一生感激不尽。经过这些,现在非洲之于我不再是黑暗大陆,反而我体验到,在我们里面无谓的惧怕才是黑暗,因此,我能够再次肯定阿们神的话:『你当刚强壮胆,不要惧怕,也不要惊惶;因为你无论往那里去,耶和华你的神必与你同在。』(潘承恩、潘古意妹)
非洲宣教史略
一八三五年,李文斯敦读到荷兰宣教士古特兹雷夫(Gutzlaff)所写的「中国的呼吁」(Appeal of China)︰「听,在中国那一片禾场上,成千上万未能听见福音在吶喊,为什么我们的回应祗是一声叹息,那传福音的人在那里?海外宣教士为何总是那么少?」这一段话,深扎李文斯敦的心。李文斯顿写到︰「我的一生,除了解救人的灵魂之外,没有第二个选择,我将全力朝此目标,装备自己。」
『黑非洲-白人的坟墓』
“数百年来,黑非洲都被视为『白人的坟墓』,丧生在这里的宣教士远超世界各地。他们为福音付上极大的代价,不过成果亦很可观。福音传到非洲,与亚洲相较为时颇晚,收成却高踞世界『宣教禾场』之首。预计踏进二十世纪末页以后,撒哈拉以南的人,将有50%归向基督。数目的增长,主要来自二十世纪。十九世纪时,信徒增长极其缓慢;然而奋罔顾身,为福音工作打开出路的,却是十九世纪的宣教士。”
福音传入非洲,始于十八世纪摩尔维亚弟兄们Moravian Brethren在殖民角Cape Colony,1799年温德金John T. Van Der Kemp抵好望角。1816年莫法德Robert Moffat在南非开始宣教。1841年戴维李文斯敦David Livingstone抵非洲。1844年奇勒夫Johann Ludwig Krapf抵肯尼亚Kenya。1874年史坦利Henry M Stanley开始999日之旅。1875年葛林费尔George Grenfell抵刚果Congo。1876年史莱舍Mary Slessor抵尼日利亚Nigeria。1876年马开Alexander Mackay抵乌干达Uganda。
社会歪风
部落争战,猎人头,杀双胞胎,祭人,吃人肉,巫术交鬼,一夫多妻等等
毒蛇猛兽,非洲热病,各种传染病毒,从未涉足的原始森林
帝国主义,殖民主义,种族主义-贩卖奴隶
语言问题、沟通问题
戴维李文斯敦对非洲的贡献
『他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探险家。不同于其他的探险家
他的探险不是为了征服未知之地,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好胜心,不是为了显明自己多伟大,
探险只是为了一个职责,将神救赎的真理带给非洲人。
三十七年之久,他行走非洲三万哩,任何危险的时刻,他不对任何人
--包括食人族与奴隶贩子发射一粒子弹。
他只将自己的安危放在神的手中。他的一生,就是非洲人的祝福
就医学而言-他是进入非洲内陆的第一个医生,
就地理而言-他是画出非洲内陆河川、山脉的第一人,
就政治而言-他是终止非洲人被贩卖为奴的关键者,
就探险而言-他是打开外界进入非洲内陆的先锋,
就科学而言-他是详细记载中非洲动物与植物的先河。
后世的人,称他是「非洲之父」。非洲地图上,仍有三十几个地方以他的名字命名,
他深得非洲土著的敬爱,至今,非洲人仍称他是︰「非洲人的朋友」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