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My Biological Father, Also My Spiritual Father and Mentor”–Brother Zhanxiang Liu 生身并属灵的父亲 更是启蒙的导师 —引导我一生全时间事奉(上)—刘湛庠弟兄见证

生身并屬靈的父親
更是啟蒙的導師
—引導我一生全時間事奉(上)

引導我一生全時間事奉榮耀之主的,就是我的父親;他是我肉身的父親,更是我屬靈的父親,不僅如此,他還是我屬靈的啟蒙導師。回想已過,有十件事令我印象深刻:

從小奉獻給主

一、從小父親就把我奉獻給主。一出生,父親抱起我,舉目望天,禱告奉獻,並起名『撒母耳』,盼終身獻與神。

二、小時候,父親很喜歡帶我到一些小地方去,參加聖徒聚會。記得住宜蘭時,年方十歲,父親帶我去一個名叫北方澳的小漁村。當時我們先要坐火車,再乘汽車,之後還要再走一段山路。山脊線上,一父一子;日暉映照,剪影深刻;踽踽獨行,終於抵達。兩位負責弟兄對父親說:『最近這一帶有火災,把會所左右兩邊的房子都燒掉了!感謝主,就是我們會所的房子只燒了一點點而已。』講完之後,父親問了一個問題,聲音不大,卻令我終生難忘。他問:『倘若會所也燒掉了,你們也會感謝讚美主嗎?』他們就呆住了。我聽了以後,也覺詫異,父親對待事情總有一種非比尋常的邏輯,發人深省!

三、十二歲在岡山召會會所受浸,跟我受浸談話的正是家父。受浸完,當我看着浸池的水漸漸消退,我知道我開始了新的一生。不過,當時對主無心,只記得每週必須參加一次少年聚會。

希望我在鄉鎮開展

四、我們家住岡山時,父親曾帶我到附近一個叫燕巢的地方聚會。去聚會是要自己帶小板凳的。那裏的弟兄姊妹租了一個場地,裏面還有用磚頭作的椅子。聚完會後,請我們吃一碗餛飩。天幕已黑,夜晚父親和我坐公車回家,偌大公車上只有我們兩位乘客!

五、一九六六年,李弟兄回臺灣開特會,特會結束後,有青年特會。那時我十五歲,上初中三年級。父親帶我坐火車從新竹上臺北參加特會。奇怪的是,那天的父親和往常不太一樣,從上火車起,一路上就見他一直在默默禱告。到了會場,我坐在前排,父親坐在後面,也是不住的在禱告。那是一場呼召聚會,呼召青年人起來一生全時間服事主。在會中,我被主摸着,也是我生平第一次交奉獻條,奉獻自己以後要一生全時間服事主。當時總共有一百二十九人交奉獻條,主要是大專還有高中生,初三只有我一人。後來我慢慢懂了,那一次父親就像亞伯拉罕獻以撒一樣,把我奉獻給主。之後我也懂了,父親為什麼喜歡帶我到很多小鄉鎮去跑:他不僅希望我一生全時間事奉,更希望我在鄉鎮開展,所以他從小就這麼帶,使我慢慢適應環境。

六、高一家住彰化,暑假期間每早晨起床後,父親帶我走一段山路,上到附近八卦山上找一處僻靜地方,坐在石頭上晨興;他教我如何向主禱告,如何與主建立親密的關係,如何在晨興中認識基督。印象中父親每每唱詩,都淚流滿面。他唱的詩歌諸如四百三十三首『非我惟主,被人高舉並愛敬』,使我不僅摸着主,屬靈上更加生發『非我為主,尊主為大,等候主來』的屬靈渴慕。如此奠定了我一生屬靈的根基。

七、家住彰化時,有一次父親帶我去參加社頭鄉的一處聚會。會中弟兄姊妹用閩南語唱詩歌六百四十七首;『你願否作主得勝者,滿足主心願?主在呼召,主在呼召,要你得冠冕』。這首要作得勝者的詩歌深深摸着我,直到今天,當時弟兄姊妹唱詩歌的感覺和旋律依舊縈繞腦際,記憶猶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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