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弟兄夫婦曾於2005年至2010年赴印度開展

張弟兄夫婦曾於2005年至2010年赴印度開展,目前仍全時間服事。以下是他們與主一同往田間-印度開展的見證。

有人問我:「五年的海外開展,有什麼特別的收獲?」其實最大的收獲是看見主在地上的行動就像高而可畏的輪子,快速得令人無法想像。我自己也難以相信一個召會在三週之內被興起,但因著我們忠信地與主配合,主就能在一地一地產生金燈臺。雖然僅是發幾張單張,傳一點福音,我們就成了主的踏腳石,一個個召會也因而興起了!一個召會的見證,甚至是主在這個國家的見證,就擔在我們的肩上,成為我們的託付。這樣的經歷與我在臺灣傳福音的感覺大不相同。當我向一個人傳福音,我乃是在主超越浩大的能力裏與那國家的黑暗勢力爭戰。
惟有站在一艘船的前端,才能體會風浪是何等的洶湧;但若僅留在船艙,就無法體會那行動是何等的快速。服事的最後一年,我到了尼泊爾,短短的三個月,就有兩百多位聖徒得救。

來罷!你我可以在村莊住宿
服事中最艱辛的經歷,是在印度的訓練中心。訓練中心的配搭就好像四活物一樣,靈往那裏去,我們也要往那裏去。因為活物的靈是在輪中,跟隨靈就是跟隨輪,我們的行動也就是跟隨主的行動。當時,訓練中心要開展三百八十個城市。弟兄和我們交通三個月要在一處興起一個召會,或是每兩個月要到一個地方開展,只要我們到那裏,那裏就要興起一處召會。早上訓練,晚上開展;一個月開展,一個月牧養。訓練的設備也都通通裝上輪子,可以隨時帶著走。
通常,弟兄們只要跟我交通,即將差派我往某地去,我從不說一個「不」字。但這次我真的搆不上。因為每兩、三個月就要到一個地方服事,下一次要到那裏,我完全無法預知。
最叫我為難的是我有家庭,如果我單身,再多的苦,我都可以接受,但我的姊妹腹中有孩子,她沒辦法跟著我走,而我卻必須帶著她一站經過一站。姊妹怎麼辦?家庭怎麼辦?弟兄們交通說這些不成問題,他們會負責把尿布、瓦斯爐、生活用品打包好寄過來。但印度很大阿!我可以走,姊妹可以走麼?姊妹可以走,小孩可以走麼?姊妹懷孕五個多月時,便回到臺灣待產。她一人待在婆家,生產時我無法陪在她身邊,讓她感到格外孤單。因此她想:「在印度,弟兄經常不在身邊,我必須一個人帶孩子,在臺灣,我也是一個人帶孩子,那我何不待在舒適的臺灣就好了?」一天,我打電話給她,告訴她訓練中心近期的規畫,當她一聽到我將會有三個月不在家,她就更難受,生氣地對我說:「那你一個人留在那裏罷!我不要回去了。」我在電話的另一端,默默地流著眼淚。那時,我正在一家印度破舊的網咖店裏,外面有爭戰,裏面也有爭戰。我獨自的坐在那裏,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不知如何往前;還有許多的弟兄姊妹正等著我跟他們交通下一步要往哪裏去。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繼續剛強開拓,還是跟弟兄們說:「我真的搆不上了」。而「搆不上」這個詞是從來沒有在我的字典中出現過的。
後來,主用雅歌七章的話呼召我,「來罷,你我可以出到田間;你我可以在村莊住宿。」(11)良人正呼召祂的佳偶出到田間,此時佳偶的生命已經成熟到一個地步,便與良人同往田間去,她能夠顧到祂在全地的工作。全地的工作是大的,她願意與良人同在一個村莊住宿,從一個村莊到一個村莊。「田間」是身體的需要,而「村莊」是實際的經歷。(參《雅歌七至八章結晶讀經》第十一篇)這些話在我裏面激勵我,從這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;主更向我說:「在那裏,你要把你的愛情給我。」我那時跟主抱怨,為什麼在我們之前服事的人,都沒有像我們一樣經常更換開展地,而接續我們來服事的,也只在一個地方開展就好了。但訓練一放在我手上,就要裝上輪子?每當我回想到此,主就用這話回答我:「來罷,你我可以在村莊住宿。」我若不是從一個村莊到一個村莊,就無法顧到主在田間的工作。
主也在姊妹身邊興起一些環境,所以她還是回印度了。在生第二個孩子時,姊妹也是面臨同樣的問題,而且這回是要面對可畏的孟買。我在禱告中,不知道該怎麼與姊妹說,我只有仰望神,求主帶領。隔天,我鼓起勇氣問她,姊妹卻說,她這次向主禱告,主給她看見一條道路。也許她有很多路可以選擇,但主給她看見,只有一條路,就是回印度!這和我的禱告不謀而合,於是我們就帶著孩子回到了印度。

More

Pray for Church in new dehl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