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年長同工在巴拉圭事奉的心路歷程 (李道君弟兄)

我在訓練裏過了兩年半,到了1988年,大概是5、6月 的時候,有一天劉遂弟兄找我交通去巴拉圭。之前他到過巴拉圭。他拿些照片給我看,說那裏天氣真好,藍天白雲,又說那裏牛肉好好喫,還說了些巴拉圭那裏召會的情形和需要等等。就說,你看一看,要不要到巴拉圭去,那裏有這個需要。我是很認真的,因為劉弟兄找我,一定是跟李弟兄交通過的,我在同工們中間那麼多年,我是抱著一個態度就是當兵的態度―聽命。我從來沒有主動揀選服事的地方,沒有一個地方我不去,也不爭取去一地;不過到這個巴拉圭我從未想到的地方,可真是有點為難。當時,我沒有答應,不過我的態度還是接受的。我在主面前禱告了一個星期,我就接受的去了。我有主的話,主差我去,主與我同去。既然我們在這個凱旋的行列裏頭,弟兄們這麼安排了,找到了我,我也就這麼接受負擔去了。就著外面的條件來說真是不行,年齡那麼大了,已經65歲,可以退休了。我是65歲那李師母就是70歲了。我的兒子就反對,我的女兒也不同意,他們說『爸媽,那麼大年紀還跑那裏去啊?』這意思是,能不能回來我們都不知道。又是講西班牙語,去那個地方,作這個工服事他們,這難度很高。但是感謝主,弟兄們有這個安排我就接受,接受以後沒有多久,我記得6月份接受了,大概不到一個月我就啟行了。1988年8月13日到了巴拉圭,我記得很清楚,我一去了就不準打退堂鼓,主帶我去了我就去了,死活我就往前走了,反正這個賽程我是走定了。我把書裝箱就走了,感謝主!到今天已經過了18個年頭。

我去是有幾個負擔,第一,我去不是我自己去,我是在這今時代職事的這個行列裏去的。雖然是我們兩個老人,但之前已有弟兄們在那裏作了點華語工作,也有了三處召會,人數大約有一百五、六十,大部份都是華語的。我到了那個地方以後,差不多半年沒有作甚麼工,因為我不知道那個環境,不知道該怎麼作。感謝主!藉著禱告,藉著交通,1989年的春天就開工了。我的負擔就是把李弟兄這個職事的豐富,盡量的帶過去,也把人帶到安那翰受成全。從那年開始我一年兩次的訓練都去,必須帶著華人,帶著西語的弟兄姊妹參加這個訓練。因著那個情形,就把召會和職事連在一起了。我也把那些信息帶回來交通,那時候李弟兄一次特會講道大約三十篇,那麼我回到巴拉圭,就照樣講,至少二十到二十五篇,因為剛起頭不可能作錄影訓練,一定得講。就在那個時候,我記得有個顧弟兄,他剛進來主的恢復,我就鼓勵他和我一起參加安那翰的訓練,回來以後我就讓他也講,他說『我怎麼講,我自己都不懂』,我說『你講了你就懂了。』我為了成全他,讓他和我一起講。感謝主!講來講去他從那一年參加了安那翰的訓練以後,直到今天他從來沒有漏掉過,這就被成全了。主也得著他了,很忠信、很好的一位弟兄。

在巴拉圭的事奉

在巴拉圭開展主的恢復有兩面,一面就是把李弟兄的信息以開特會的方式傳輸,不論華語或西語的弟兄姊妹,我都告訴他們,盡力的去把他們所認識各宗各派的弟兄姊妹,不管甚麼人都帶到這個特會裏頭來。那時有一、兩位華人是大學畢業的來幫我翻譯。另一面,我和李師母是住在一位弟兄家裏,就把家打開,每個星期二,用一個上午,從早上八點到十二點我特別向西語的聖徒傳講,那時候大概有二、三十位西語的,也請他們把他們在基督教各個團體的朋友盡量帶來,在家聚會中得人。我的英文是很差很差,我是盡可能的操練,沒有人給我翻譯。感謝主!興起一位西語的弟兄,我就請他來跟我一起。在那個聚會中就用我那點可憐的英文,我講了他就翻成西語。我們就這樣談話,大概很久的一段時間,人慢慢都帶來了。真沒想到,在西班牙語的國家用英文講道。我在想,如果要我到美國去的話,我的英文是拿不出來的。然而,我就是放膽敢講,甚麼文法我都不在意了,能溝通就好了。大概從89年開始,聚會就達到四、五百人,爾後再過幾年,1997的時候,我們就達到約七百人了,這些人就是這樣個別接觸來的。有另一個聚會,在每個主日下午,為著成全中幹,成全柱子帶頭的人,從亞松森擴展到郊區。那個時候擴展最遠的地方,離我們有六百公里,卻不是我們親自開展的,乃是從這裏得救的聖徒到那裏去開展成召會,我真覺得這是職事的水流從寶座流出來的。1997年,我們就覺得有訓練中心的需要,要訓練青年人。感謝主!給我一個負擔,我們開始禱告,開始買地,開始籌建訓練中心。到了2000年,訓練中心蓋好了,開始第一期的訓練。我們買的是十一甲地,是一個山坡地,實在很好,青天綠水,鳥語花香,下面還有一個大湖,我們就在山上,俯看著大湖很好看。我們在那裏開始訓練以後,我和李師母就住在訓練中心,除了我們倆個是華人說華語的弟兄姊妹,其他都是說西語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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